在“dolphin flip”（海豚翻）和“dragon flip”（龙翻）这些招式还没出现之前，滑板圈里早就流行着一项朴素的游戏——S.K.A.T.E。它在家门口、停车场、滑板场里被全世界的滑手们反复玩耍，早已成为滑板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项游戏之所以延续至今，有很多理由：热身、和朋友较量、练平地动作，或者只是想学点新东西。可以说，这游戏对我们每个人都挺重要的，但很多时候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把它当成理所当然的存在。
可它总归是从某个时刻开始的，对吧？
每种游戏都有起点，每项活动都有开创者。可对于像SKATE这种早已深植滑板文化中的游戏，我们对它的了解其实少得出奇。从80年代的萌芽、90年代的混乱爆发，到00年代的商业化、再到后来被Berrics平台塑造出的玩法，它一路走来，变化巨大。
所以，系好安全带，朋友们——我们要来一场“滑板版的追根溯源”了。
一场游戏脱颖而出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加州惠提尔的 Skate City 滑板场——据《Concrete Disciples》记载，这里是“70年代滑板热潮尾声建造的最后一批公园之一，也常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滑板场之一”。这里曾是传奇滑手 John Lucero、Lance Mountain、Neil Blender 等人的大本营。
说起这个滑板场，John Lucero 回忆道：“这是少数几个有年轻滑手活跃其中的地方。比我们年长的那一批人都特别认真，也很猛。”
在 Tony Alva 引领的那个激进滑板时代，Skate City 的滑手们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也正是在那个时期，Lucero 记得 Skate City 诞生了好几种自创的游戏，其中一项叫做 Glove（手套）。“有个人戴着一只旧滑板手套，其余人四散逃开，在整个滑板场里跑来跑去。‘手套人’要去追他们，把手套扔向某个人，通常是扔到轮子上让他停下来。被砸中的人就变成新的‘手套人’，游戏重新开始。”John 说。
“其实就是带着一只又旧又脏的手套玩捉迷藏。”他笑着补充，“只要手套一拿出来，大家都会大叫：‘啊啊啊不不不！’”
直到今天，John 仍然强调，这些东西都算不上什么“开创性”的伟大创举，不过是当年一帮小孩在尽情玩乐而已。但正是在这份纯粹的快乐中，一项游戏悄然诞生，最终演变成了如今能被全球观众观看的比赛形式——一项至今仍被世界各地滑手每天反复玩的游戏。
提到这项游戏，John 总是迅速把功劳推给他的朋友 Lance [Mountain] 和 Neil [Blender]，他说：“真要说谁发明了 SKATE，应该是 Lance。他比谁都更早开始。我们大概在 1980 到 1981 年就开始玩了。”
而我们和 Lance 聊到这段经历时，他对 Skate City 的回忆也和 John 类似：“Skate City 那群人之所以出了名，就是因为我们都挺‘傻’的。别人来我们滑板场时，看到的不是大家在为比赛苦练，而是整个场地的人都在玩捉迷藏。”他说道。
Eggplant 那个招式
就是在那个游戏里诞生的
谈到 SKATE 的起源，Lance 说最早其实是从一个叫 Add On 的游戏开始的。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当时滑板比赛非常看重 “走线（line）”，所以这个游戏就是围绕走线设计的。Lance 解释说：“你做一个动作，下一个人就必须复刻这个动作，然后加一个新的动作。”
这个游戏甚至催生了一些至今仍在滑板场上常见的经典招式。
“比如 Eggplant，就是那时候玩的过程中我创出来的。当时我和 Neil Blender 还有其他几个人在玩 Add On，我们都在做各种 hand plant（倒立抓板）变化。我为了把 Neil 淘汰，就换了只手去抓板，做了个特别别扭的动作。他看了就说：‘这啥啊？一股臭味——是臭鸡蛋吗？’那名字就这么留了下来。即使大概一年后这个动作开始在U池（vert）上流行，也还是叫这个名字。”Lance 回忆道。
而 Add On 游戏中想要“淘汰对手”的机制，最终演化出了我们今天熟悉是我S.K.A.T.E游戏形式。“我记得这游戏从 HORSE（篮球游戏）、变成 OUT，最后演变成 SKATE。”他说。
Lance 接着说：“Add On 更像是考验滑手走线和续航力的游戏。可每次我们想玩的时候都得‘降难度’，去做一些大家都能完成的动作。后来很快就演变成了 SKATE，它更有挑战性，会逼着大家去学新的动作，或者模仿对手做过、自己没做过的招。”
就这样，SKATE 这项游戏也算是初具雏形了。
刚开始玩这些游戏的时候
几乎每个人就只会那八个动作
但时间一长，孩子们身上已经有四十多个动作了
“每个人都在发明自己的动作。你做一个新招，不只是为了淘汰别人，也是为了教他们一个全新的动作。你也在逼自己去挑战一些你不擅长、但别人做起来得心应手的动作。”Lance 说。
“那真是一个奇怪又精彩的时代。”他接着说，“一开始大家的动作库都差不多，但慢慢地，每个人的风格、技巧都在爆发性成长，小孩们会的动作越来越多。”
这个游戏推动了滑板的进化——而这一点，直到今天都还被人津津乐道。
S.K.A.T.E 走出 80 年代
在模糊地确立了游戏雏形之后，SKATE 逐渐脱离了 Skate City 滑板场的局限，开始以不同形式在各地流传开来。除了“跟动作”、“失误就得一个字母”这套基本机制之外，它没有统一的规则，只能在滑板圈里自由生长、各自演化。
随着时间推移，不同地区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家族玩法”，名字也五花八门。
在国际上，有人把这个游戏叫做 POSER。Baker 战队经理 Jay Thorpe 回忆他在 1992-93 年间玩的是一个简化版，叫 OUT 或 SK8。他记得当时的规则“稍微不太一样，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尝试招式。比如如果某人失败了，下一个人就可以重新指定一个动作。”
Santa Cruz 和 Foundation 的 90 年代职业滑手 Jason Rothmeyer，在 ESPN 的一篇文章中也回忆了自己在 1991 年和 Mark Gonzales 玩 SKATE 的经历：“我记得他做了一个超棒的 360 flip，我们当时都看傻了。”他说。
他们会反复做同一个动作，
一直做到有人失误为止。
通常从 kickflip 开始，连做五十次
Jenkem 的编辑 Thomas Barker 曾在 2000 年代初期住在 PJ Ladd 附近，他清楚记得看过 PJ 和 Ryan Gallant 玩一种特别的 SKATE 变体。
“他们会反复做同一个动作，一直做到有人没做出来为止。比如从 kickflip 开始，一口气做个五十次（可能还不止）。我记得有一次他们俩连续做了十五到二十个 nollie inward heel——而那招在当时根本不算常规。那场对决打了将近一小时。”Thomas 说。
虽然这种高强度的版本可能只适用于 PJ 和 Gallant 这种级别的大神，但它也说明了：不同圈子的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诠释 SKATE 的游戏框架。而这些玩法的演化故事，几乎是讲不完的。
但最早的 SKATE 游戏视频记录，来自已停刊的视频杂志 411vm 的第38期（2000年）。这期节目中，Keenan Milton、Gino Iannucci 和 Eric Pupecki 在“Roomies”环节中进行了一场游戏对决。
除了 Keneen 在《NHL 2000》里击败 Gino 的片段以及一些街头篮球的画面外，节目清晰地展示了 SKATE 游戏的现代形式。
Nike SB 全球品牌经理 Kelly Bird 也记得那段时间：“那就是 Croft House。玩 SKATE 可能占了他们那段时间内滑板活动的一半。Keenan 总是拉着大家一起玩，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
来自荷兰的前职业滑手、现任 Asics Skateboarding 品牌经理 Kaspar van Lierop，通过那期 411 看到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游戏。他说：“在 Gino 和 Keenan 的 Roomies 环节出来之前，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游戏。”
当我们问 Gino 是否认为这些游戏对滑板文化产生了影响时，他简单地回答：“我当时并不知道或者没有想过我们是在向很多人介绍这个游戏。”至于他认为这个游戏的来源，他毫不犹豫地提到了篮球。
“我们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游戏的？不知道。也许是从我们小时候玩篮球的 HORSE 游戏延续过来的，那个游戏和 SKATE 的概念一样，然后我们自然地把它带到了滑板上。”他回答道。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大多数社区里至少有一个孩子家里有篮球架，而且当时迈克尔·乔丹仍然活跃在篮球场上，想象一下，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比篮球更酷的了。即便是在视频游戏《Tony Hawk's Pro Skater》（1999）和《Thrasher Skate and Destroy》（2000）中，也可以玩到 SKATE 的版本，不过那个时候还是以 HORSE 的名字出现。
然而，不论每个滑手是从 Skate City 的滑手，还是从前院的篮球，甚至是从 THPS 游戏中接触到这个游戏，它在 2003 年发生了巨大变化。当时，Eric Koston 的èS Game of SKATE在Action Sports Retailer（ASR）交易展上首次亮相，彻底改变了这项游戏的历史。
商业化的开始
在2003年 Eric Koston 的 èS Game of SKATE 的唯一视频回顾中，当时 ASR 的展览总监 Kevin Flanagan 这样描述：“这是 ASR 上第一次有 SKATE 游戏。如果你玩过篮球的话，它有点像 HORSE。每次失败一个动作，就得一个字母。”
当时 èS 的母公司 Soletech 的市场副总 Don Brown 回忆道：“我们想要为 èS 找一个更具运动性和竞争性的活动，而 HORSE（后来演变为 SKATE 游戏）正好符合这个需求。”
至于 Koston 的参与，Don 这样说道：“Eric 在任何事上都很优秀，尤其在平地滑板上，他的技术非常扎实。所以我们围绕 Eric 设计了这个游戏
，并把他的名字放在了背后。”
在首届比赛中，一位年轻、穿着大 T 恤的 Paul Rodriguez 赢得了 1 万美元的奖金，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们把这个游戏拿过来，然后赋予它我们的特色。”Don 说。
这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为这项游戏打造品牌，制定规则和规定，并通过巡回赛将其推广给大众。这意味着带领职业滑手上路，制造话题，重新唤起我们怀念的、几乎被遗忘的滑板展示日。为了实现这一目标，Don 找到了滑手兼活动策划人 Mark Waters。
虽然 Mark 已不在人世，但 Don 仍记得：“他负责所有的活动。他是那个为游戏设立结构、赛制和规则的人，比如不允许脚着地。”
除了不允许脚着地，èS 还设立了其他规则，比如不能用手触板，进攻方必须完全干净地完成动作，防守方可以有更大的失误容忍度，但最终会由裁判来判定。
2004年，他们在美国多个城市巡回，包括丹佛、洛杉矶、圣地亚哥、芝加哥、坦帕、费城、波士顿、纽约等地。他们去了当地的滑板店，举办了一个比赛，让本地滑手一决高下，并从中选出一位冠军。每个冠军将被飞往另一个地点，参加业余决赛，最终获胜者将进入 Eric Koston 的职业决赛。
正如一篇旧的Transworld文章所说：“随着像 X-Games 这样的滑板竞技赛事的兴起，èS Game of SKATE打破常规，把滑板带回了根本——没有任何障碍，只需滑手、滑板和创意的平地动作。”
很多滑手都是通过这些游戏走红的
Diego Najara就是其中一个
这场比赛可谓是一场真正的成功。“它让很多孩子的名字被广泛认知，大家开始因参加SKATE比赛而被人们记住，” Don 说道。“Diego Najara就是通过其中一个比赛被发现的。很多滑手都是从这些比赛中崭露头角的。”
它继续在年复一年的增长中发展。据 Mark 在 2005 年Transworld上关于当年赛事的报道中提到：“总共参与了美国比赛的有 1251 名滑手，我们从中筛选出了 12 名。这 12 名滑手将与来自日本、欧洲、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的四位国际冠军在圣地亚哥会合，参加由 Boost Mobile 赞助的èS Game of SKATE业余世界锦标赛。”
Mark 说道，那场决赛是：“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滑板比赛的高潮。” 它让这个简单的 SKATE 游戏走向了全球，并将这项活动深深植入了世界各地的滑板社区。
Don 也这样说道：“我可以说，100% 它是 Game of SKATE 爆红的原因。”
尽管如今它已经不像曾经那样盛大，由 Boost Mobile 赞助并提供数千美元的奖金，但 èS 确实为这项游戏设立了核心规则并正式定义了它。然而，随着行业的挑战，比赛最终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直到洛杉矶一家仓库里的小滑板公园接过了火炬。你或许记得这个地方的名字——The Berrics。
The Berrics接管了
2008年，那个时尚的新滑板网站 The Berrics 发布了一段两分钟的 SKATE 游戏视频，参赛者是 Eric Koston 和 Mike Mo Capaldi，主持人是 Steve Berra。这场比赛的原因源自一位名叫 Johnny Romano 的年轻男孩。
Johnny 当时正在与儿童癌症作斗争，作为一名滑板者，滑板社区纷纷团结在他身边。他获得了 REAL 的签名职业板，出现在 Fuel TV 上，而正是为了 Johnny，这场首场的 SKATE 游戏才在 The Berrics 上举行。
Berra 在 Inside the Berrics 的视频中表示：“Eric 在比赛前说，‘嘿，如果我赢了，Johnny Romano 就能来到公园。’而 Eric 最终赢了。这是我们为 Johnny 做的事情，我们想要提升他的精神。”
这场比赛迅速走红。至少是按照 2008 年的标准来说。
“在 YouTube 上，我们看到它在三四周内被观看了大约 70 万次。我们当时就想，‘哇，不仅仅是孩子，年轻到老的滑手们肯定也喜欢看 SKATE 游戏，’” Berra 说。
接着他补充道：“我知道我自己也喜欢看这场比赛，看到Mike Mo和Eric一决高下真的很棒。所以我们就想出了Battle at the Berrics的创意。”
在 The Berrics 推出 Battle at the Berrics 后，他们开始每周在网站上发布两场比赛视频。这一策略迅速引爆了热度，把 SKATE 游戏推向了一个全新的“线上世界”，并建立起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系列赛事品牌。
DVS Shoes 成为首届 Battle at the Berrics 的赞助商，比赛最终以 Mike Mo Capaldi 对战 Benny Fairfax 的决赛收官，时间是在 2009 年初，Mike Mo 夺冠并赢得了 $10,000 奖金。
根据《华尔街日报》的报道：“多亏了这项赛事，The Berrics.com —— 组织并网络直播 Battle at the Berrics 的网站，在短短几个月内成为滑板界最受欢迎的网站之一。仅在 1 月份，该网站的独立访问人数就超过了所有主流滑板杂志的网站以及 ESPN 的极限运动板块。”
很明显，èS在 2000 年代初期捕捉到的魔力，在 2009 年依然强劲。但Berra的构想有一点明显不同：它并不再是走上街头寻找未知天才，而是让风格迥异、技艺高超的顶级职业滑手在一个轻松的环境中一对一较量——这在当时是极为罕见的。
“我们早就看过那些最喜欢的职业滑手的视频片段，但在那个年代，粉丝其实很少能看到他们日常玩耍的影像。你知道的，比如打个游戏、开开玩笑、甚至听他们说话，这些东西以前几乎没有。”
这正是 The Berrics 打动人心的地方。它不只是呈现技术层面的竞技，而是拉近了职业滑手与普通观众的距离。
“The Berrics 就像拉开了舞台的帷幕，让普通滑手和粉丝看到了与偶像一起玩 SKATE 是什么感觉。”——Ian Michna
在那个等待 3-5 年才能看到偶像新片段的年代，这种即时性、亲密感与娱乐性结合的内容，迅速俘获了全国滑手的注意力。
虽然 The Berrics 还推出了其他受欢迎的系列内容，比如 Battle Commanders 和 Wednesdays with Reda，但真正让它成为文化现象级平台的，还是 Battle at the Berrics。
在接下来的十多年里，Battle at the Berrics 成为了 “Game of SKATE” 的代名词，推出了多个版本，比如 Us vs Them、Goofy vs Regular 和 Pros vs Joes 等，出现在全球滑手的屏幕上。比赛视频动辄就突破百万播放量，其中 Nyjah Huston 和 Paul Rodriguez 的对决，在 YouTube 上就获得了 470 万次观看（仅在三年前）。
如今，Berrics 所制定的规则已经成为新的行业标准，在 èS 奠定的基础上加入了新内容，比如：如果对手的招式是有 pop 的，你不能用拖地的方式完成；还有“West Coast rule”，即最后一个字母（S）可以尝试两次。
但就像所有伟大的事物一样，Battle at the Berrics 最终还是发展得有些“膨胀”了。奇怪的赞助商、被质疑“安排好”的比赛，以及网上的口水战，都让原本我们最想看到的那些职业滑手开始退出。而高额的奖金也把这个原本轻松、朋友之间玩的小游戏，变成了一场紧张、充满策略的竞技比赛。
虽然 Berrics 的没落值得另写一篇文章深入探讨，但不可否认的是，Steve、Eric 和这些年来 Berrics 团队所做的一切，彻底改变了 Game of SKATE 的命运。
SKATE 的未知未来
SKATE 的未来会走向哪里，现在还很难说。虽然我们都知道“猜测只会让你我都显得愚蠢”，但确实有一种新的比赛形式正在借用 SKATE 的框架，尝试一些全新的东西。
这次我们不必看太远，答案就在 Battle at the Berrics 的首位冠军——Mike Mo Capaldi 身上。
今年二月，Mike 推出了 PSL，也就是 Professional Skateboarding League（职业滑板联赛）。这是一项全新的比赛系列，他希望借此解决滑板比赛中的“赛制问题”和“评分主观性”。如果你看了第一轮对决，会发现这跟我们一直讨论的那个游戏非常相似。
尽管规则不同、外观全新，但 PSL 的核心，还是 SKATE。引用 Mike Mo 本人的话说：“这个赛制就只有‘成’或‘不成’。”意思就是，你做出来了还是没做出来。如果没做出来，另一方就得分。听起来是不是很眼熟？
虽然它被包裹在各种体育术语和重制作包装里，但本质上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游戏。有意思的是，有人在尝试用不同的方式重塑这个形式。尽管 PSL 自身也有不少问题，但它确实证明了一点：SKATE 这个游戏，有着无限可能。
轻松、有趣，同时又充满挑战
这正是 SKATE 的全部意义
总的来说，我们始终要记得，最初我们为什么会爱上这个游戏。因为它把人们聚在一起。说实话，最棒的 SKATE 游戏，永远都是和朋友一起玩的那些。它们轻松、有趣，同时又充满挑战——这正是 SKATE 的全部意义。
回到当初的 Skate City 滑板场，那时这只是一个有趣的热身方式，是打破比赛单调性的小游戏。而虽然 èS 制定了规则，对他们来说，这一切其实都关乎“社区感”。甚至 Berrics 在最初之所以特别，也是因为它的随性和亲密。
如今，SKATE 不再附带巨额奖金，也没有巡回比赛或主导性的线上系列。它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所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你可以双手撑地，抓板做动作，做失败的手撑动作，甚至干脆打破所有规则。向那些最初发明这个游戏的人致敬。
做个滑板傻瓜（be a dork）。
而 SKATE，也许会不断变形，也许会时大时小，但它永远不会消失。因为每一个清晨练板的瞬间，每一个困倦的热身时刻，总会有个朋友也在旁边。然后问题永远都是同一个：来一把？包剪锤！
编辑｜ MadFuture-疯未来
内容来源｜Jenkem
文字｜Ben Komins
